今年是改革开放四十周年，是海南建省办特区30周年，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也步入了第8个年头，海南的大改革、大开放、大发展、建设美好新海南到底需要升级版的国际旅游岛，还是需要对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进行战略升级？
温暖的阳光、湛蓝的大海、洁白的沙滩、葱绿的热带雨林植被......
海南生态资源在主要地处亚热带、温带和高原内陆区的中国，几乎是独一无二的，也是稀缺珍贵的，尤其从冬季宜居的角度而言。因此，往往海南一掀起开放开发的热潮，地产企业藉此趋之若鹜，各显神通。海南刚刚建省办特区，20世纪90年代初的海南房地产就严重“泡沫”；2010年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以来，海南房地产就“过度开发”，时不时还伴以把海南建设成“富人岛”的聒噪。对海南生态资源的觊觎，再加之部分地方官员习惯了土地财政思维，急于出“政绩”，自然就形成了一轮轮一次次对海南生态资源的“合谋”。
2017年12月23日中央环保督察组向海南省反馈督察时狠批当地房地产行业对当地生态的破坏：“财政过分依赖房地产，房地产企业指到哪儿，政府规划跟到哪儿，鼓了钱袋，毁了生态。”
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为什么成了房地产开发的“盛宴”？
万宁市日月湾综合旅游度假区人工岛项目
除了享受和即时变现海南独一无二、珍贵稀缺的生态资源，海南对于经济发展诸要素，似乎缺少更多的感召力、聚合力和吸附力。这是很多海南干部群众的现实感受，也是海南发展面临的现实困惑。
有目共睹，7年来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取得了不小成绩：海南经济稳步发展；开放格局得到强化；产业结构有所优化；投融资能力有所增强；基础设施“短板”有较大改善；龙头产业旅游业发展较快；民生投入进一步加大、民生保障进一步加强。
与之同时，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在战略部署和具体实施中也暴露出不少问题与不足：国际旅游岛建设整体效果与期望存在差距；国际旅游岛的国际化程度不够、国际竞争力不强；旅游业作为龙头产业发展水平不高、发展模式单一、产业效益较低、对其他产业的带动力不如预期，形成了“一业独大”的严重失衡的产业格局；除旅游业以外的现代服务业尤其是高层次现代服务业的培育、发展不同步，主导作用尚未有效形成，社会创新能力不足；工业发展依旧乏力、工业发展意识有所弱化；海南的区位优势和海洋资源优势没有得以充分利用和发挥；个别行业发展有所失控，导致海南生态环境压力加大、部分生态资源破坏严重；本岛居民对国际旅游岛建设的获得感不强。
国际旅游岛战略的出台背景
国际旅游岛战略把海南发展结合到“国家开放战略、国家区域发展战略和国家旅游战略”的全局，正逢其时，抓住了机遇，迅速得到国家相关部委和国务院的认同，作为国家扩内需、调结构、保增长，加快发展旅游业的“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发挥先行先试的作用。
2001年12月建立海南国际旅游岛框架建议由中国（海南）改革发展研究院提出。
当时的中国，刚刚历经15年的艰难努力，于2001年12月11日正式成为世贸组织成员，迎来了全面对外开放的新局面。
此时的海南，还处在房地产“泡沫”打击后，元气大伤尚未恢复的萎靡状态，改革开放的力度和态势也有所停滞和弱化，海南发展陷在思路不清、战略不明、思想不振、有劲使不出的泥潭。
上世纪90年代，因房地产泡沫破裂而产生的烂尾楼。
海南需要一个突破口，海南需要一个发力点，海南需要更大程度地开放。
各方有识之士和有关部门经过几年地工作与努力，建立海南国际旅游岛框架建议逐渐在海南形成共识，2007年海南第五次党代会召开，“国际旅游岛”的构想作为海南的战略性发展目标被提了出来。
这期间，正是我国“区域协调发展战略”形成并进入全面实施阶段。国务院陆续审批、设立多个“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国家级重点开发开放试验区甚至国家级新区。立足于加强分区分类指导，发挥各个区域的比较优势，细化区域发展政策，完善区域发展机制，进一步促进各区域在发展中突出特色、强化创新、优化功能，区域战略和政策密集出台和大力实施成为当时突出的亮点和迅猛的趋势。
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爆发，中国经济增长面临巨大的下行压力。虽然中央出台了4万亿投资刺激政策，但投资-资本转化率、投资效率、投资对经济的拉动效应均出现下降趋势；金融危机导致外需下降，中国出口收窄，大批出口加工企业倒闭，大量农民工返乡，失业人口大量增加。扩大内需，调整经济结构，转变发展方式，优化产业结构，成为中国应对金融危机，保持经济稳步增长的当务之急和当然之选。在这样的背景和前提下，2009年《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旅游业的意见》出台，首次明确定位旅游业为“国民经济的战略性支柱产业和人民群众更加满意的现代服务业”。
国际旅游岛战略把海南发展结合到“国家开放战略、国家区域发展战略和国家旅游战略”的全局，正逢其时，抓住了机遇，迅速得到国家相关部委和国务院的认同，作为国家扩内需、调结构、保增长，加快发展旅游业的“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发挥先行先试的作用。
2010年1月4日，国务院发布《国务院关于推进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发展的若干意见》。至此，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正式启动。
海南国际旅游岛战略的务实考量与客观局限
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其战略定位之一“南海资源开发和服务基地”是值得商榷的。把海南国际旅游岛定位为“南海资源开发和服务基地”，还是“南海资源综合开发平台”？两个定位，在战略层面，一个是配套，一个是主导；一个相对消极被动保守，一个更为积极主动进取，一个是基于岛屿型经济体的现实设计，一个是着眼“海、岛一体化”经济格局的长远谋划。
正如海南国际旅游岛概念的提出者迟福林先生所言：
国际旅游岛的主题是开放，这是国际旅游岛的灵魂所在，是国际旅游岛的核心价值。
未来十年中国的重点是要发展消费型经济，中国正由投资大国走向消费大国。中国到2020年整个内需规模至少应该有百万亿元。使海南潜在的资源优势逐步凸显为现实发展的实力。到2020年，中国中等收入群体人口的规模将从3亿人扩大到6亿人。如果每年有5%到10%的中等收入群体来海南消费，就能创造数千亿元的消费规模。
另外，现在已进入低碳经济时代，走绿色发展之路，这不仅是国内发展需求，也是中国作为一个大国，面对国际环境所作出的战略选择。海南要在实行绿色发展当中寻求自己又好又快发展的途径。毫无疑问海南国际旅游岛应该成为我国低碳经济的示范区、成为全国生态文明的示范区。
海南白沙黎族自治县元门乡福才村
面对海南总体上欠发达的社会经济发展现实，也看到海南丰富的自然资源、人文资源和生态优势，国际旅游岛战略选择旅游业作为龙头产业，把国际旅游岛建设作为海南经济社会发展的着力点和突破口，“首先它解决了在一个新的历史条件下海南实行开放的历史起点。”它基于海南当时之所需，也顺应了当时全国改革开放的大潮。同时，它把握了中国消费市场大发展、低碳时代到来的大趋势。国际旅游岛战略，旨在“逐步将海南建设成为生态环境优美、文化魅力独特、社会文明祥和的开放之岛、绿色之岛、文明之岛、和谐之岛。”其战略定位“我国旅游业改革创新的试验区”、“世界一流的海岛休闲度假旅游目的地”、“全国生态文明建设示范区”、“国家热带现代农业基地”，是理性务实的，既有现实性也有前瞻性。
游客在保亭七仙岭体验登山
但是，把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放在海南经济社会发展的中长期时间经度和全国经济社会发展的空间维度来看：
海南省全省陆地面积3.54万平方千米，辖海域面积200万平方千米，其中，环本岛海域使用管理面积约2万平方千米，可以利用的大陆架浅海83万平方千米，南沙海域73万平方千米。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的战略基点是把海南经济作为岛屿型经济体来谋划的，客观上对海南省200万平方千米的海洋资源在海南经济建设中的巨大能量和根本作用缺少充分考量和战略性预设。因此，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其战略定位之一“南海资源开发和服务基地”是值得商榷的。把海南国际旅游岛定位为“南海资源开发和服务基地”，还是“南海资源综合开发平台”？两个定位，在战略层面，一个是配套，一个是主导；一个是基于岛屿型经济体的现实设计，一个是着眼“海、岛一体化”经济格局的长远谋划。
况且，中国经济结构的调整不仅仅存在一、二、三产业以及高、中、低端产业结构的调整需要，也存在海、陆域经济结构调整的需要，作为我国最大的海洋省份，海南既应该且必要更有义务、有责任在海、陆域经济协调发展方面“对全国调整优化经济结构和转变发展方式具有重要示范作用。”自觉不自觉地把海南当做我国唯一的热带岛屿省份作为战略基点，这是传统陆域观念、思维的习惯延续，有悖于二十一世纪是海洋的世纪这一世界共识。
2008年1月，国家批准实施《广西北部湾经济区发展规划》，提出把广西北部湾经济区建设成为重要国际区域经济合作区，这是全国第一个国际区域经济合作区。其战略定位是把广西北部湾经济区努力建成中国-东盟开放合作的物流基地、商贸基地、加工制造基地和信息交流中心。战略目标是建成中国经济增长第四极。
广西的捷足先登，让海南略显尴尬。海南岛地处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的地理中心位置。海南在地理相似性以及在历史、文化、习俗方面与东盟各国有更多相似相近。海南是连接中国和东盟各国的天然桥梁，海南在南中国海的合作开发和环南海区域一体化上更应该扮演重要角色。
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另一个战略定位“国际经济合作和文化交流的重要平台”就显得有点大而空泛，如果定位为“国际文化交流和区域经济合作的重要平台”，似乎对海南区位优势的把握更为精准更具操作层面的针对性。
世界范围的经济发展历史经验证明，如果只把旅游业及相关服务业作为支柱性产业发展，想要对一个地区的经济起到全面的拉动和提升作用，它有一定的空间和人口规模的限制。以海南3.5万多平方千米的陆地面积和900多万常住人口，只以旅游业及相关服务业为主导产业实现全面发展恐怕力有所不及。而且，旅游业的发展虽然对金融、保险、教育、医疗、物流、会展、饮食、娱乐、商贸等第三产业有所带动，但仅仅依靠旅游业带动起来的第三产业，是一种内需型经济格局，它缺少足够的辐射力和必要的延展性，加之旅游业的外在依赖性很强，这样的经济结构类型其抗风险能力比较脆弱。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初中期，经济危机频繁，全球尤其地区性经济格局和经济态势还很不稳定。
《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总体规划纲要》在6篇17章72节加一个序言的全文中对现代工业和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也仅仅用2个小节做了概念化的描述，发展目标、主要经济指标、40项近期行动计划竟无一涉及。工业在区域经济发展中应有的战略作用和战略地位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缺少战略性规划和政策性安排，势必对海南经济发展的内生成长性和抗风险能力，构成致命的硬伤。
基于海南薄弱的经济基础和还很不完善的经济环境，如何以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为契机，吸引大批岛外甚至境外人才、企业、机构，引进技术、经验、资本积极广泛地参与海南全面的开放和建设，本应该是国际旅游岛战略的重中之重。《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总体规划纲要》却吝惜到没有一个专门章节对此做必要的论述，更不用说在规划上、政策上、制度上做出系统的、积极的安排。
国际旅游岛战略的现实效应与实践偏差
海南出口总值的大幅度下降，尤其对东盟出口下降幅度之大，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对于发展外向型经济的促进作用开始出现后续乏力的势头，是否折射了国际旅游岛战略对海南区位优势的认识不足、把握不够、发挥不力？
以全面建设国际旅游岛为总抓手的“十二五”期间，海南各项主要经济指标均保持较高的增长速度。其中，全省GDP年均增长9.5%，人均GDP年均增长8.4%，固定资产投资年均增长22.8%，地方一般公共预算收入年均增长18.3%，城镇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年均增长11.6%，农村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年均增长14.3%。尤其是旅游业迎来了一个快速发展期，五年来，全省累计接待游客超过2亿人次，年均增长11.7%；实现旅游总收入2210.74亿元，年均增长16.1%，旅游业增加值占GDP比重达到7.6%。同时，社会及民生保障事业也有一定发展。
在取得成绩的同时，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在具体实施中出现的战术偏差也不可忽视。海南国际旅游岛缺乏与其它国际知名的岛屿型休闲度假旅游目的地明显差异的、特色鲜明突出的品牌定位、品牌内涵和品牌形象，其推广营销方式和手段也相对单调、粗放和落后，市场规范、行业管理和软件建设没有得到实质重视和根本提升，以致国际旅游岛建设于2017年12月6日才迈过年入境游客100万这个作为国际旅游目的地最基本的门槛，而人口仅有30多万、岛屿面积298平方千米的亚洲最小国家马尔代夫，2009年接待入境游客不过60多万，2013年就超越了100万关口。还有一组数字也比较耐人寻味，2016年相比2009年，海南全省接待国内旅游过夜人数分别是5948.69万人次、2195.18万人次，增长了171%；接待入境旅游过夜人数分别是74.9万人次、55.15万人次，仅增长39%，增长率不及国内旅游过夜人数的1/4。2009年国内游客人数与入境游客人数约40:1，2016年国内游客人数与入境游客人数刚巧约80:1。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7年，变成了地地道道的“海南中国旅游岛”。
《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总体规划纲要》对旅游业发展，虽然有详细的思路，有具体的政策、计划和安排。但是海南的基础和资源条件并不具备系统发展高层次现代服务业的比较优势。海南的发展，即便是高层次现代服务业的培育与发展，显然单靠旅游业不具有这样的动力强度，它需要有其他动力源来相互带动和促进，甚至它需要更高层级的战略设计来获得输入性的要素。而国际旅游岛战略在具体实践中反映出来的战略偏差使得其更像一个头重脚轻的“大头娃娃”。
2016年海南全省对外贸易进出口总值751.32亿元，下降13.55%；其中，出口总值140.51亿元，下降39.55%，在出口总值中，尤其是对东盟出口26.73亿元，下降65.5%,不到出口总值的1/5。海南出口总值的大幅度下降，尤其对东盟出口下降幅度之大，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对于发展外向型经济的促进作用开始出现后续乏力的势头，是否折射了国际旅游岛战略对海南区位优势的认识不足、把握不够、发挥不力？
国际货运贸易
与海南旅游业快速发展冰火两重天的是，海南本就落后疲弱的工业依旧乏力。2016年，海南全省完成工业增加值479.22亿元，是唯一连续两年下降的行业；在地区生产总值中的占比连年下滑至11.8%，比改革开放之初的1978年占比18.0%低了6.2个百分点，比国际旅游岛建设之前的“十一五规划”的五年平均占比将近下降了一半，在第二产业中几乎与建筑业平分江山；工业利润总额、利税总额相比较国际旅游岛建设开局之年不仅仅没有丝毫增长，反而分别下降了23.6%、6.5%，对地区生产总值增长的拉动为0.4，贡献率仅4.7，在各主要行业中均为最低。在我国经济大力提倡“中国智造”、美国也在频频出招吸引制造业回归的今天，岛屿面积和人口规模都不算小的海南，正在一步步滑向“工业空心化”，这是否皆由国际旅游岛战略的硬伤所致？它将会给海南经济的安全和未来走向带来怎样的影响？对此问题应该有所警醒和深思。
房地产行业却是“这边风景独好”。2016年，海南全省完成房地产投资额1787.60亿元，房屋施工面积8936.78万平方米，房屋竣工面积1674.61万平方米，商品房屋销售面积1508.53，商品房屋销售额1490.20亿元，经营总收入1010.73亿元，相比国际旅游岛建设启动前的2009年，分别增长了5.21倍、3.48倍、3.54倍、1.69倍、3.25倍。房地产大热不得不让人想起迟福林先生的预警：“如果疯炒一阵房地产，最后造成房地产新一轮泡沫的话，国际旅游岛就要大打折扣，甚至是失败的格局。”
三亚凤凰岛项目
海南房地产的“过度开发”恐怕在很多人的意料之中。在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启动之时，有一个非常值得关注的现象被大家有意无意地忽视了：沉闷、憋屈多年，终于被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上升为“国家战略”所鼓舞所激发的海南各级政府，对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表现出极高热情，寄予极大期望；而海南民众和企业界并没有表现出相应的热度和积极广泛参与的期待；岛外的境内外人士和资本对此除了地产和股市的投机冲动以外，少有蠢蠢欲动者。这种巨大反差以及房地产行业的“这边风景独好”是不是也昭示着“大头娃娃”的先天不足呢？
理性认识与准确定位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的战略地位
如何发挥海南海洋资源的巨大优势，如何发挥海南独一无二的区位优势，提升海南发展的“国家战略”层级，更加强劲海南发展的内在动力，更加强大海南发展的资源感召力、聚合力和吸附力，实现海南更健康、更快速、更持续的发展，最大化海南对国家核心利益和重大关切的贡献，这是海南的需要，更是国家的需要。
得益于国家区域协调发展战略和国家旅游战略的实施，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也由此得以上升为“国家战略”，为海南再一次赢得了扩大开放、加快建设的历史机遇。
以历史的视角和现实的眼光，无疑，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对海南发展有着重大历史贡献和现实作用。只是，作为海南开放战略和主导战略的国际旅游岛战略，7年来不仅仅一直居于海南发展的核心战略地位，而且完全替代了海南发展的总体战略，具体实践中出现种种严重偏差，皆因战略地位的错位所致。
海南旅游业、以及以旅游业为龙头的现代服务业必然是海南的主导产业，这是历史的选择，也是海南客观实际所决定。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也是海南发展一个长期的目标和任务。但是，海南作为我国最大海洋省份，辖200万平方千米海域且海南岛地处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的地理中心位置，如何发挥海南海洋资源的巨大优势，如何发挥海南独一无二的区位优势，提升海南发展的“国家战略”层级，更加强劲海南发展的内在动力，更加强大海南发展的资源感召力、聚合力和吸附力，实现海南更健康、更快速、更持续的发展，最大化海南对国家核心利益和重大关切的贡献，这是海南的需要，更是国家的需要。
“新的时期、新的条件下，海南能不能重新站在国家战略的角度来寻求它的发展，这个是十分重要的，这决定海南（岛）发展的地位，决定海南（岛）的发展前途，也决定海南（岛）发展的活力，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今年是改革开放四十周年，是海南建省办特区30周年，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也步入了第8个年头，海南的大改革、大开放、大发展、建设美好新海南到底需要升级版的国际旅游岛，还是需要对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进行战略升级？也该是题中之议了。
【应读者要求，特编辑《“大头娃娃”的前世今生——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的战略地位再思考》(简约版)，以飨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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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本文作者曾于1990－1991年、1993－1997年两度在海南工作， 1998年后去深圳工作至今。多来年，作者对海南有着深厚的感情，经常往来海南各地，始终关注着海南的发展和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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